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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没能事先征得您的同意。”“这些分明就是你找的借口!雷铖你扪心自问,如果躺在下面的是你的儿子,你会同意吗?”
“首相倒是提醒了我,前不久我的儿子遭人下毒,险些先我而去,不找到幕后真凶,我绝不善罢甘休。”
“别吵了别吵了,”霍夫捂着额头,显然是头痛,“奥瑟,你说说看。”
“父皇陛下,雷铖元帅擅自开坟固然冒犯,但相比之下查清死亡原因更为重要,否则不仅冤枉了无辜,还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。我认为只有找出真凶,才能让我小舅舅走得安心。”
卢乎伦勃然大怒:“我呸!他砍了达瓦几十刀,你说他无辜,你为了袒护他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,有你这种外甥达瓦怎么可能走得安心?!”
奥瑟斜睨他:“外公年岁已高,我早就劝您不要动这么大的肝火,很容易一不留神就全家团聚了。”
“我全家也包括你这个孽种!”
“我是陛下的儿子,您当着陛下的面骂我孽种,有没有指桑骂槐的嫌疑?”
“行了,怎么换了人还是在吵。”霍夫不耐烦地打断,紧接着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。
霍夫好不容易止住咳:“情况我都了解了,既然死因不明确,还是查清楚为好,这件事就由雷铖全权负责。首相,你不满意雷铖擅自开坟,让他帮你重新厚葬了就是。”
雷铖目光烁烁:“我必查明真凶,还死者一个公道。”
卢乎伦只得忍下这口气:“陛下还有一事,当日奥瑟殿下为保凶手,曾当着我的面亲口念下赦免令。”
奥瑟:“这件事我又没否认过。”
“所以今天当着陛下的面,奥瑟殿下敢不敢承认自己放弃继承权?”
霍夫起身,打断奥瑟接下来要说的话:“赦免令是否生效,要由案子调查结果决定,等雷铖查明真凶后再说吧。
“奥瑟,你跟那个人的事我也听说了,不要以为我身体不好就什么都不知情,更不能仗着你是我的儿子就胡来,你们都听清了吗?”
奥瑟微微颔首,霍夫在侍卫的搀扶下离开。
皇帝走后,卢乎伦瞪了二人一眼,也甩袖离去。
雷铖望着他的背影感慨:“老爷子精神得很,看起来还能叱咤政坛十几年。”
说罢又扭头揶揄奥瑟:“倒是殿下您,今天怎么显得体虚乏力,还不如老年人?”
奥瑟嗤之以鼻:“笑话。”
字音未落,人面朝下便倒了下去,若不是雷铖反应快,一把将人接住,奥瑟险些栽个头破血流。
“殿下,奥瑟殿下!”.
兰泽被火速请到希尔德贝里,只因奥瑟送医中途醒过一次,死活不肯去医学院。
雷铖拗不过他,只得兵分两路,让唐德去请医生,亲自将奥瑟送回行宫。
兰泽到场后,将所有人遣散出去,独自为奥瑟检查身体。
凌熠与雷铖等人在外面等候,他既担心奥瑟状况,又怀有其他私心,借故向雷铖搭话。
“雷铖元帅,听说您重新验过卢达瓦的尸体?”
雷铖听闻,以为他为转移注意力开启话题,便聊了起来。
“我们在调查证据时,发现曾有人匿名举报卢达瓦的真正死因是中毒,所以才冒险开棺验尸,结论确实如此。法医详细模拟了当时的场景,你动手的时候,他其实还没死。”
“没死?”
“这种毒性首先会使身体麻痹,动弹不得,然后才会渐渐死亡。”
凌熠长久以来的一个疑惑